雖然聽起來可能有些老套,但我最期盼待在任何我的摯愛所在的地方。他曾經告訴我帶着傷疤的治癒者會藉着傷疤療癒自己。當我的症狀出現時,他溫柔的擁抱總是能夠安撫我困擾的靈魂。
但在這些時刻,我亦感受到他的心臟砰砰地跳,他的皮膚隱約被汗水沾溼——都是我爲他帶來焦慮的跡象。我明白他忍受的不安,還有他默默陪伴我一起抵抗的戰役。
兩個人必須共同滋養這段關係。他傾注了心思,卻常常只能得到點點回報。我渴望讓他感到安全和平靜,就像他給我的一樣。
這成爲了我曲折的復元之路上的第一步——爲了致敬心愛着我的人作出的犧牲,爲了栽培我們倆都應得的安寧美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