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個營運自己的社交媒體服務的數位行銷人員,在工餘時間我也是一個瑜伽和普拉提導師。我熱衷於幫助他人感到更加充滿力量和改善疲勞狀況,我也希望分享我在復元和健康方面探索的旅程。
在我還小時,我的父母就已經察覺我有點過度活躍,但他們決定不去找專業人士介入。當我成年後,因爲媒體和社會上對於健康的意識和宣傳提升,我也開始重視我的健康。尤其在新冠疫情後,我突然明確感到我自己並不快樂,即使我有兩項成功的生意還有支持我的家人和朋友。小小的事情都會令我感到不知所措,我害怕起床然後感到做一件小事都很累。我不明白我做錯了甚麼——我接受心理治療和指導,我閱讀個人成長書籍,我進行靈性療癒和諸如此類的活動;我也健康地飲食、運動和進行靜觀。
我於是終於決定花一筆錢去見精神科醫生,他診斷我有專注力不足過度活躍症(ADHD)和過勞。我的醫生和我合作找到適合的藥物,也介紹我一些其他書籍和訓練去管理症狀,目的是逐漸停止用藥(這是我的長遠目標)。
雖然在成年後我也學習了很多管理自己的症狀的好習慣,但知道原來我的生活一直就像遊戲中的「困難模式」仍然使我感到被肯定,原來有了藥物的支持我可以用「普通模式」生活。我感到掙扎是有原因的,不只是因爲我「懶惰」和「過分拖延」。我可以有把握的說,只是去得到診斷已經使我的生活大大改變和使我充滿力量。